通常我们人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或许有的人会说“那可不一定”,其实只是自己无法想起来,并不是没有做梦。为什么有的梦在醒来时,还能记得很清楚,有些梦在醒来之后,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呢?据心理分析大师佛洛伊德的解释:在我们内心深处,都埋藏着一种平常无法意识到的“无意识的欲望世界”。当清醒的时候这个愿望(据佛洛伊德说,主要是性的欲望)为意识所控制,但一旦入睡以后,意识的压抑就开始放松,因此逐渐表现在梦中。到那时,深层的愿望将会苏醒过来变成梦,即变成影像或故事。但此时意识的控制作用并非完全丧失,所以愿望也不能一味得逞。这种意识的检查结果,就是我们所能记忆的梦,也是内容极不可能的梦。再者,如果内容过于荒廖,令我们的意识太过惊讶,那么意识将会把梦遣回深层的禁室里,使它变成“无法想起”的梦。
做梦是以自己的思想为主导,有时候醒来以后只有模糊的感觉,不能回忆起梦中的细节,有些时候梦就代表一种愿望。
做梦是一种生理现象,但有些人认为做梦是一件坏事,认为做梦使自己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时间长了还会损伤大脑。其实这种担心和恐慌是没有必要的。
做梦对人有许多好处,德国神经学家科思胡贝尔教授认为,做梦可以锻炼脑的功能。他说,大脑细胞平时活动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就是在强烈的脑力劳动时,活动的脑细胞也只是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脑细胞处于休眠状态。如果这些休眠状态的脑细胞长期得不到使用,势必会逐渐衰退。休眠状态的脑细胞为了自我防止这种衰退现象,就只有借助睡眠时做梦来锻炼自己和演习自己的功能,以达到自我完善、不致衰退的目的。也有人认为做梦可能是人脑的一种工作程序,对大脑白天接受的信息进行整理,大脑白天不能处理的信息能在梦境中得到很好的处理,白天苦苦思素而无法解决的难题能在夜晚的梦境中迎刃而解。例如,俄国著名文学家伏尔泰常常在睡眠状态中完成一首诗的构思,苯分子的环状结构是德国化学家凯库勒在梦中发现的。
根据脑电图的测试也发现,人脑在做梦时的活动是相当强烈的,我们能够从做梦时测到快速的、紊乱的脑电波,其强度有时会超过觉醒时的强度。从这一点来看,做梦是锻炼人脑功能的一种自身需要。我国古代有句话说:“盲人无梦、愚夫寡梦。”这话虽有点武断,但也从一个方面说明了见识少和愚笨者是很少做梦的。反之,做梦多者也多半是思维和想象能力较丰富的人。当然,不睡则罢,一睡就恶梦连篇,就应另当别论了。
做梦也应像做其他事一样,有一个度,过度则会适得其反,损害人的身心健康。惊慌恐怖的梦境常常使人从睡眠中惊醒,醒后又很难再入睡;强烈而深度的梦会在大脑细胞中留下深深痕迹,使大脑得不到休息而疲劳。一般认为,做梦最好以第二天能回忆起昨晚做过一场梦而又不能回忆起具体梦境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