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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对《伤寒杂病论》理论的注解及临床活用仲景的思想和方剂,彰显了他对伤寒的精通和独特认识。
如认为“气随汗泄,阴液既夺,阳气亦泻”。汗漏不止,本阴液受伤,而握其要曰阳之。四肢微急,本阳气不实,而探其本,曰液脱。阴阳互换互根,关系密切;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
其论述附子:“附子鼓舞细胞,奋起机能,气到水到,水到气到,究之附子阳刚,津竭火烈禁用。”柯韵伯曰:“照桂枝汤后大烦渴,是阳陷于里,急当滋阴,故用白虎加人参汤以和之。用麻黄汤遂漏不止,是阳亡于外,急当扶阳,故用桂枝加附子以固之。”
总结伤寒脉促者有四:一者,伤寒脉促,手足厥逆者,可灸之。二者,太阳病,下之,其脉促,不结胸者,此为欲解也。三者,太阳病桂枝证,医反下之,利遂不止,脉促者,表未解,喘而汗出者,葛根黄连黄芩甘草汤主之。四者,太阳病,下之后,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汤主之。
又论道,“病经病气,所着不同,所治各异,邪入经输普泛之深处则用葛根引之使出,邪入经输孔穴要处则须先刺泻之使泻。区分大青龙汤的烦与桂枝汤的烦,大青龙的烦是表闭,而桂枝的烦是里闭;所谓表闭当开表,里闭当开里。开表用大青龙,开里宜刺经穴。
又论:桂枝本不是发汗之剂,但气化能出,可以发汗,气摄能收,并可止汗。昔谓外证得之为解肌,内证得之为补虚,体会颇较深刻。认识白虎汤,根据太阳、阳明、厥阴各篇所见,认为各篇有各自的白虎汤。
大青龙为化热的见端,小青龙为化水的见端。“水气”二字,外廓闭塞,气不外达,在空处化热,在实处化水,水而曰气,说明为气为水,半水半气,尚未全化水质,只是初遏水气。病机在这个阶段,使之化气外达,比较容易,要用小青龙发汗。
发汗利小便,均可去水;发汗是行水化气,利小便是化气行水。小青龙麻、桂、姜、辛并用,温气较浓,亦是诸有水者,当以温药化之。即重辛温复传酸苦,一阖一闭,一屈一伸,表气化则里气化,里气化则表化,化机鼓荡,通体活泼,这个治疗精神颇显变化如龙的景致。就经验而言:凡外证而兼里水气,或水气而兼寒邪,用之均可。至水气内泽,病变多端,泛滥三焦,去表已远,里急救里。
认识五苓散用白术,白术为补脾正药,汗伤中气,不能斡运,此时即用桂苓化气于下而脾不转运,将何以上输,为水精四布,同转枢纽。二是用桂枝独少,桂枝汤中桂枝三两,五苓散中桂枝为半两,此是化气通里,而不是化气通表。用泽泻独多,泽泻既能气化水,使水下得,又能水化气,使气上达,曰泽曰泻。其认识栀子豉汤证,查胸中为大气所居,大气即宗气,为上气海,所以司呼吸而得血脉,最为重要。
《素问·六微旨大论》:“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果真窒息,顷刻即死。幸窒交媾坎离,即济水火,和其上下,即所以和其内外。其论脉:大、浮、数、动、滑为五阳;沉、涩、弱、弦、微为五阴。如亡气中之阳,用四逆汤;亡血中之阳,用芍药甘草附子汤;恶寒而厥,用四逆汤;恶寒而不厥,用芍药甘
草附子汤。总结烦:大青龙的烦,属外;大承气证的烦,属内;栀子汤的烦,属虚;大陷胸汤的烦,属实;四逆汤的烦,属寒;泻心汤的烦,属热。
本文摘自《川派中医药名家系列丛书·冉雪峰》,由中医出版整理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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