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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病传不传入阳明,医生予先无法予料,也可能因许多无法予料的因素而陷入三阴,所以医生只能根据太阳病治疗,不然的话,更加被动。太阳病辛温解表时,医生予先予料到可能导致体温不降反而升高进入阳明病,病家就不会害怕,哪怕病人愚昧,对医生予先予料的可能,还是会接受的,这不同于医生事后的解释。更重要的是医生予先对此种病情的正常演变能够胸有成竹,那就不会乱了方寸。
临床上外感热病太阳病阶段表现复杂,如表寒证有用辛温药一汗而解的,有汗解后体温稍有下降的,也有不但没有恢复正常,反而有上升的,仅举我的三个治疗验案加以说明。
(一)1975年3月9日 本地一女教师的一个七岁女孩,平日身体一向强健,五天前突然发高热(40度),喘咳,血象检查:白血球20000/mm3,中性78%。一医院医生诊断为支气管肺炎,作西医常规处理,效果不很好,家长央求我予以中医治疗。诊之,见发热恶寒,鼻流清涕,直喊头痛,气喘而咳,无汗,脉浮紧数,脉摶110次/分,舌苔薄白,断为外感风寒,太阳为病表卫不宣,虑其化热内传,拟解表发汗宣肺平喘,处以麻黄汤(生麻黄钱半, 桂枝一钱, 杏仁二钱半 ,生甘草一钱)服后三小时,渗然汗出,体温下降,诸症悉除。
(二) 1975年8月10日 陈小茵,三岁女孩,住离我家20多里外之关元公社徐岙大队,四天来由于持续高热,神昏嗜睡,颈项强直等症状,送院治疗,西医认为有“乙脑”可疑。因其家人拒绝抽验脊髓液等检查,故未确诊。仅予以中西药物对症治疗,但病状自加,特来邀诊。当时病儿处于嗜睡状态,体温高达41 C°,头额极烫,而两足冰凉,脉浮数130次/分,家人见其高温不退,整日以冷面巾敷额,大扇搧风,以求降温,而病儿却毛孔悚立呈恶风寒状,查其苔白而滑,项部强直,克氏片彼明显,问之无汗,并时有喷射状呕吐。当时我以其项背强直,发热恶寒无汗,脉浮数,苔白滑为主证,并顾及呕吐等症状,断定应予葛根汤加半夏汤以求解肌发汗,升津舒络,止呕降逆,主用葛根三钱,生麻黄钱半,桂枝一钱,白芍二钱,生草一钱,大枣3个,生姜二钱。并告其家人“外感表证高热为机体抗病的征象,无须进行任何外力强求降温。”服后2小时,汗出,体温降至38 C°,口渴求饮,呕吐止。再试以大扇搧风,再也不见畏风寒之状,而精神却极度疲乏,恶衣被,小便变黄,大便未解,脉象转为洪大,知病情已转向阳明阶段而“阳明无死证”,乃知险期已过,即予以白虎加人参汤二剂,后热退身凉,诸症消失,无任何后遗证。 ?
以上二例,当时限于条件,假如现在有条件的话,可以给予输液,以防止水和电解质平衡的失调。
(三)1982年7月4日 ,星期天,天阴小雨,笔者之女,三周岁,外感发热,体温38.5度,葛根汤证,傍晚6:00服用葛根汤第一煎汁后沉沉睡去,到了午夜,女儿突然哭醒,满面通红,烦躁无汗,体温39.5度,口极渴,饮冷开水好几杯。病情从太阳传入阳明,太阳阳明合病。然而,乡村深夜,家中无药,无奈之中,以大把滑石捣碎和葛根汤第二煎共煎汤一大碗,看见她急急喝下后,又沉沉睡去。余不放心,就睡在她身边,随时观察病情变化,大概凌晨3点才见微微汗出而热退,余才放心睡去。一觉醒来,已经8点,发觉女儿已在门外蹦蹦跳跳。突然听见妻子一声惊叫,进屋一看,女儿睡的枕头上,一滩血痕。这就是女儿出鼻血留下的“红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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