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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气病的问题,水气也罢,水邪也罢,它们都属于阴邪,凡是人体阳气虚的时候就容易产生水气病或者水邪内生,哪一脏的阳气不足,容易导致水气病的发生呢?
我们曾经谈到,下焦是水液代谢的重要场所,下焦的水液参与正常的水液代谢,需要肾阳的温煦,需要脾阳的运化,需要心阳的镇摄。当肾阳虚,温煦失司的时候,就会产生水邪;脾阳对水液有运化作用。
所以当脾阳虚,运化失司的时候,下焦的水邪就容易乘虚上冲;心阳对水液有镇摄作用,所以当心阳虚,镇摄无力的时候,下焦的水气,下焦的水邪也会乘虚上冲。
所以我们下面要讲到的内容就涉及到或者是心阳虚,或者是心脾阳虚,或者是脾阳虚,或者是肾阳虚而导致的水邪内生,水邪上泛的一组证候,我们统称为水气病。
水气病的方子,以苓桂术甘汤为代表,又涉及到了苓桂枣甘汤,还有个方子叫茯苓甘草汤,这三个方子是苓桂剂。
苓桂术甘汤治疗的是心脾阳虚,下焦水邪上逆,它的适应证是心下逆满,气上冲胸,起则头眩,脉沉紧,这是苓桂术甘汤证;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在发作之前没有脐下悸动的。
我们用苓桂术甘汤,我们临床可以用它来治疗奔豚,治疗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只要它发作之前没有脐下悸动的这种表现,一发就是“气从少腹上冲咽喉,发作欲死,复还止”,我们就可以直接用苓桂术甘汤来治疗。
苓桂枣甘汤证呢,它所治疗的是心阳虚,下焦水邪欲乘虚上冲,下焦水邪欲乘虚上冲,出现了脐下悸,欲作奔豚,这是《伤寒论》原文所说的。
但是,无论是苓桂术甘汤还是苓桂枣甘汤,在临床上我们都可以用于治疗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都可以用于治疗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在什么情况下用苓桂枣甘汤,在发作之前,有脐下悸动的,用苓桂枣甘汤。
苓桂姜甘汤,《伤寒论》把它叫作茯苓甘草汤。茯苓甘草汤我们在讲太阳蓄水证的时候,作为一个鉴别的方证曾经提到过,它是胃虚水停中焦,水停中焦,所以它的第一个表现的症状,就是心下悸,是胃阳和水邪相搏的表现,第二个症状是由于水邪阻遏中阳,使阳气不能外达。
它可以见到四肢厥冷,手足厥冷,它可以见到手足厥冷。这种病人,由于水停胃脘,在上腹部可以有振水声,他就感到他的胃里始终有水,排不空,走路一颠颠,就好象有半塑料口袋水咣当咣当有响声。
医生推一下他的上腹部的话,也可以听到这种振水的声音,所以这是胃虚水停中焦的证候,治疗用茯苓甘草汤,也就是苓桂姜甘汤。
关于水气病,还有一个方子是真武汤的适应证,但是真武汤的适应证呢,我们的讲义把它放到肾阳虚的证候去讨论去了,如果我要把它归类的话,我也就把它归类为水气病,因为我们在讲水气病开始的时候,说导致水气病的可以是心阳虚镇摄无力,可以是脾阳虚运化无力,也可以是肾阳虚温煦无力。
现在心阳虚镇摄无力的用苓桂枣甘汤,心脾阳虚、运化和镇摄无力的用苓桂术甘汤,只差肾阳虚温煦无力的应当用真武汤,我们还没有讲真武汤,那么真武汤等我们后面讲到肾阳虚的时候再讲,所以,等于说我们的水气病还没有讲完。
心悸,这是水气凌心的表现,“头眩”就是头晕目眩,这是水邪上冒清阳的特征。还有一个症状是“身瞤动,振振欲僻地”,走路颤颤动动、摇摇晃晃,就好像要倒地的样子。这组症状的病机是什么?是阳虚经脉失温,同时又有水邪浸渍经脉。“
头眩”是一个神经系统的疾病,或者是五官科的疾病,比如美尼尔氏综合证,这算五官科的疾病,还〔是〕算神经系统的疾病?
美尼尔氏综合证这种证候,有时候我们辨证的时候,说它是肝阳上亢,说它是风阳上扰,有时候说它是痰浊上蒙,可是也有属于阳虚水泛的。阳虚水邪上泛,水邪上冒清阳导致的眩晕,所以用真武汤,来治疗阳虚水泛所导致的眩晕,所形成的美尼尔氏综合证。
真武汤也可以看成是芩芍术甘演化而来的一张方剂,因为真武汤的药物组成,是茯苓、芍药、白术,你看苓芍甘〔中〕的三个药都有了,就是没有甘草,苓、芍、术,再加生姜和附子,因为加了附子,所以它是治疗肾阳虚、水邪上泛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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