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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某某,女性,19岁。主诉双下肢红肿热痛六年。患者13岁发病,初发不重,冷水冲洗后缓解。2001年始遇冷湿加重。2004年起红肿热痛渐著,经治疗仲可缓,然热如火燎之势不消。2004年6月某西医院诊断为系统性脉管炎,曾用西药抗菌、激素等治疗,效不显。2004年7月确诊为红斑性肢痛证,并与西医对症治疗,诸证曾获缓解。2004年12月因跳舞过劳,诸证又起,2005年5月开始,双脚需泡冰水才能暂缓热势,此后渐渐畏寒,上身发冷,下身发热。曾服虫类通络药,痛更著。2005年下半年,因证渐剧而辍学。此时渐需倒立才能缓解证情,最长倒立时间达一天20小时。2006年元月即住进某医院做系统中医治疗。初曾以阳虚血瘀,寒凝脉阻治,投当归四逆和阳和汤化裁。旋又易黄芪桂枝五物汤合三物黄芩汤,做血热治疗。后有以风湿郁闭、血络淤阻,投麻杏薏甘汤、温胆汤合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治疗。其间曾配合西医做腰交感神经阻断治疗,但疗效皆不理想,并出现双下肢红肿溃烂。二月底开始,体温下降,低于正常。中药方面改用犀角地黄汤化裁,服后上身怕冷之证渐重。四月下旬出现渐进性神志淡漠,时诊为低钾性脑病。经三日昏睡后,双下肢自缓,已不用冰水泡。刻诊:双下肢下端红肿溃烂,热痒,精神不振,纳差,面色青暗少华,舌淡边印,脉紧数,双尺无根。
讨论:
陆崇汉:从这里病人目前的情况来看,能够不泡冰水了,说起来是很不简单的。像她这类病人,本身发病率就低。我有幸接触过多个这样的病人,最早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当时是一个重庆人,情况基本上跟这个病人类似。那是一个中年男性,他也要倒立,但这个倒立,大概是45°吧,24小时都要这样躺着,一平躺下来,病人就受不了。我看到这个情况,觉得病人太痛苦了,45°这个位置而且头低脚高,这个滋味是可想而知的。那个病人也有类似的情况,也要敷冰。由于他要长期倒立,没办法泡冰水,只能用毛巾来裹着,不停地换。从临床表现上跟我们今天看到了这例差不多。刚辞医生介绍了治疗的整个过程,过程中即用了西医,也用了中医的方法,从总的情况来看,似乎取得了一些成效,可又没有多少成效。所以还不好下一个确切的结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病情似乎出现了类似于休眠的状态后,就是低钠性脑病后,他的症状好像得到了一些改善,但是她的全身情况,她的阳不足的情况好像更明显了。尤其在脉象上,可以很明确地反应出来。脉象上大家一定要注意,这例脉象看起来是紧和数的脉象,紧就是寒,数就是热。那她到底以什么为主呢?它没有根啊!她的双尺都没有根,是个典型的阳不足的脉象。她以前所有的临床症状都支持这个判断。这里病人很明显的症状就是下热上寒,上边好像是阳不足,下边好像是阳盛的症状,出现了阴阳格拒的现象。一般而言,是内外格证的见识。这例病人曾今用了许多方法,实际上也考虑到了我们提出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还不够,因为这个病人的本是阳气不足。那么他前几天出现的那些表现,实际上是人为地导致了四逆证的出现,她表情淡漠,不愿意回答问题,体温下降,表示他的基础体温已经很弱很弱了。然后再有一个问题,回过头来看这里病人的治疗过程,曾今大量的试用了清热凉血的药物,但在使用清热凉血的药物之前,她有没有这个情况,显然没有。我的看法是无论出现这个症状之前或者之后,这个病都应该责之于阳,如果我们在治疗的时候,在刚开始接触这个病人的时候,始终抓住阳不足的这一面,我想,后面的情况可能会更好些。过去我们遇到过这样的病人,比如刚刚举例的那个重庆病人,我是如何治疗的呢?因为他脉象上的支持,我就使用了大剂的四逆白通,这一点刘力红很清楚,也就是四逆白通法来解决。结果他的烧灼感很快就下去了。这例病人跟我们今天看到的病人一样,也用了交感神经结的阻断,整个麻醉的介入,这些都用到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还未导致真菌的感染,没有导致皮肤的溃烂。这个皮肤的溃烂对她这个病并不重要,如果我们考虑她的皮肤问题,就可能要走弯路。对于疾病的治疗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抓住本。那么什么是本呢?这一点《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讲的而很清楚了,就是阴阳的格局。这一点,我们应该很清楚的,如果不能了然于胸,我们如何去下手呢?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这个病人可能很不配合,可能不大理解我们的治疗思路。因为用这种思路去治疗,病人或许会有一些小小的波动,出现这些波动,一方面要好好地向病人解释,另一方面医者要做到心中有数。因为从病人或病人家属来讲,他们总希望吃上两碗要后,症状就可以减轻很多,或者得到明显的改善。这实际上是一种错觉。铎某些病来讲,是不可能的。他有个时间过程。我觉得首先应该和病人沟通,特别是小孩的家属的沟通。
这个病人发病已经六年多了,加重两年铎,从2003年症状就越来越明显。过去都是间歇性的,现在变成了持续性的。他现在的表现是够典型的了。从脉象上、从舌苔上,从临床表现上,从我们的感官上,她这个病已经是很典型。当然最近出现的神志淡漠的表现,我们从现代医学的角度上,认为是低钠性脑病,但是如果我们反过来,从中医自身的角度去考虑,那就可以发现许多东西。现在的问题是对于临床上出现的情况,作为西医他从自身角度去考虑那时很正常的,但作为中医,也是首先考虑西医的分析,那就非我们本份了。那这个中医的水平如何提高呢?古人讲“九折厷乃为良医”,如果我们连一折厷、二折厷都不愿意,那这个良医如何成就。
所以我倾向于对于这类病人,应该始终抓住付阿姨那个这个根本,至于通也好,化也好,都是以扶阳为根本的前提下来考虑。在这个前提下,首先应该考虑的是脾肾。对于这例病人,我也希望刘力红谈谈你的看法。
刘力红:这例病人阳虚不足的一面是典型的,但是很多阳不足的病人表现为上热下寒,正好跟这例病人相反。上热下寒的情况比较好理解,因为下寒了,真阳不足了,龙火就不容易归宅,不归宅就形成浮游之火漂浮于上,所以形成上热下寒的格局。那么这例病人的情况实际上也是一种格拒,上寒的情况比较好办,因为面诊、舌诊、脉诊还有局部的症状都是支持寒,关键是对下肢的识别。
陆崇汉:他的双下肢灼热的表现,实际上是一个假象。但是病人往往很重视这个假象,然后就诱导医生去遵从这个假象。因为这种病人在临床上本身比较少见,所以在真和假的辨识上就会受到影响。但是,如果我们始终能够从阴阳的角度去辩证,去区分疾病究竟属阴还是属阳,那么,再复杂的病,我们都可以把它化为简易。从这个病人的情况看,她很多地方都支持我们这个辨识。从她的整个病史看,她运动之后症状为什么会加重?2004年曾今有一段时间缓解了,但是因为跳过舞之后有使病情出现了大的反复这是什么愿意呢?就是因为运动伤了阳气。她本来就阳不足,好不用意积累了一点元阳,结果又给耗散了,阳气耗散了,病情当然就会反复。我们只知道动能够生阳,还应该知道他的另一面,动也能够耗阳。我们这样一点一滴的来剥离这个问题,它是支持我们以上的判断的。我相信她两年前不应该是这样的脸色,她的脸色应该好一点。现在她的自我感觉虽然还好,但她的阳已经更衰了!他现在出现的脉象不支持她病情的好转。这个病人的情况,如果得不到扭转,继续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很可能就会出现一种急变,到那个时侯,她的脚就凉了。
刘力红:师傅的意思是按照她目前的脉象,是不支持她的病情好转的。这个好转不是一件好事。她再下去,如果脚凉了,这个病就比较难了。
陆崇汉:是这个意思。她不是一个好转。因为她双尺都无根了!整个脉看来,你们仔细体会,是一个紧而数的脉象,实际上是个虚象。在脉象上,大家要花功夫去认真研究,脉有双重性,我们过去教科书只说了阳虚脉会迟,那阳虚脉会不会数呢?数脉也有阳虚啊!这样好像是乱套了,但临床上确确实实是这样!这个是阳衰的前期症状,弄不好阳衰就真的要出来了。所以这个病的治疗,从我们以上的分析,以及病情本身,都支持这种判断。这个病人呢体温很低,已经到了量不到体温的地步,为什么会量不到体温?单纯是因为用西药治疗使她量不到体温,还是用西医的治疗手段使她量不到体温呢?他的基础体温曾今很低,已经达到35°以下了。为什么会出现基础体温这么低,刚才介绍了阻断神经的方法,还有麻醉的方法,导致了她整个体温调节的失控。那么,反过来从中医角度上讲,是为什么呢?所以从这个角度看,也还是支持她的阳的不足。我们如果能把握这一点,就是从阳不足的角度去认识,我们的思路就会打开。因为辩证难就难在辨阴阳,虽然这个阴阳这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是在阴证和阳证,以及似阳证非阳证,似阴证非阴证的情况上,我们怎么去把握?这里面还是会有很大的难度。那么在具体的立法处方上,我刚才已经谈到了,就是要从脾肾阳虚入手,但要侧重在下面的肾阳。但是如果我们现在马上从偏重于在下的肾阳上去用药,那病人很可能出现不受药的情况。因为他还有一个问题,不关事从哪个角度导致的这个问题,都是当前不能忽视的,也就是她的中阳不振,不愿意吃东西,吃东西就恶心,想呕这是很典型的中阳不振的现象,他已经导致了我们现在所见到的这样一个疾病模式。根据这个模式,就应该温中,应该暖下,抓住这个根本,那么这个病就会有好的转机。
我现在开两个方:
第一方:广藿香15 苍术15 半夏20 南山楂20 白寇仁12 砂仁15 陈皮15 白芷15 生姜20 三付
第二方:制附片60(令包先煎两小时) 生白术15 砂仁15 淫羊藿20 炙甘草5 干姜20 生姜20 3-6付
某医生:这两个方怎么服用,是交替服呢?还是同时服用?
陆崇汉:开始就吃第一个方,就是我刚刚谈到的,要温中、要降逆,如果不温中降逆,附片根本纳不下去,附片是要到下焦呀!如果中阳不振,中焦不开,那么病人服用后,就不会接受,这例病人刚开始曾今用过附子,那么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呢?恐怕就是这个问题没有很好的解决。
刘力红:也就是说,要让附子入下,是得有条件的。
陆崇汉:对!附子不入下,她下焦的阳气怎么能上来啊!中焦是气机之枢,只有把枢转动了,才有可能把道路打通。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暂时不去考虑她的脚的问题,我们从根本上去考虑它。在此之前,我们的治疗似乎一直是在考虑她的脚、她的神经、血管,我认为应该吧思路变过来。《内经》讲得好:“治病必求于本”大家好像也都理解了,但是落实到具体问题上,怎么去求呢?象这一例病人,如果我们光去考虑她的脚、她的神经血管、她的西医的各项指标,那显然就不是求本。我从小就搞中医,十六七岁就给人看病,而且是在国家的正规医院里看病,这当然很特殊,一直干了十几年,才到大学里面去深造。我当时读的大学是南京医学院和南京中医药大学和并而成的,叫江苏新医学院,但文革后又分开了,分而又合,合而又分。现在分别是南京医科大学和南京中医药大学,都在国内有一定的影响。刘力红也是南京中医药大学的博士。在大学期间,很重要的内容就是学习西医。所以我在临床上,也要借鉴一些西医对疾病的认识,但这不主导我的中医辩证,我认为西医对有些疾病在认识上是值得我们借鉴和参考的。这样有助于对疾病进退的整体把握,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和病人的交流和沟通,但是基本上不依赖西医的治疗手段。我现在主要从事教学工作,在成都中医药大学担任两门课的教学,一门中医基础理论,一门中医诊断学。那么我跟学生讲,西医这一套,我们跟谁谈呢?我们是跟病人谈。因为现在的病人,对中医的认识不足,可能是我们这些年宣传的不够,在老百姓的心中不晓得中医的病名。某人得了病,打电话跟家里人通报一下说“我得了什么病”,他不会讲中医的病名。他会说“我得了胃溃疡啊”“我得了胃炎啊”“我得了冠心病啊”他可不会跟人家说我得了胸痹,因为他的父母不知道胸痹是什么病,同事也不知道,更不要说是真心痛了。而西医的病名却深入人心了。这一点我们中医做的不好,中国人不知道中医病名,这个是很寒心的。我们治过的病很多,比如象再生障碍性贫血这样的病,怎么界定已经好转了,或者是治愈了?因为光凭我们说不算数,这个时侯西医的检验很重要,因为病人相信它。查一个血象,造血功能恢复了,再做一个干细胞培养,如果这些指标都正常了,病人就服了。如果没有这些检测,不能以“理”服人。所以我经常说,现在病人要认可两个指标,一个是症状的解除,一个是检测的指标完全得到改善。我把这个称其为中西医结合。西医基本上不用汉语治疗,我也从来不考虑用西药。虽然学了两门课,中医和西医,但是我在临床上没有用过一片西药,没有给病人打过一次针。输过一次液。这几十年下来,被我治好的病人,所谓治好了,就是两个指标都要完全正常。那我依靠怎么呢?完全是中医!
某医生:陆教授,我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用第二个方?
陆崇汉:第一个方吃过后,她的症状,就是中焦的症状得到改善后,第二个方就可以使用了。
某医生:那脉象也应该有相应的变化吗?
陆崇汉:她的脉象应该有变化,应该沉下去了。
某医生:还会数吗?
陆崇汉:数脉应该变为沉缓脉。
某医生:她目前的脉是什么脉呢?
陆崇汉:是紧数脉。
某医生:她现在是沉数脉吗?
刘力红:目前还不是,还有一些漂起来。
陆崇汉:她这个脉象,我摸了这么久,已经浮上来了,她的双尺没有根了,她的症状是假象呀,这样她会出问题呀!
某医生:也就是要看到她的脉沉而有根,才算是有了转机。
陆崇汉:对!第二个方子下去以后,他的脉象应该慢慢地变成沉而有根,其他方面的情况也应该慢慢地得到改善。当然,并不是说,那个方子下去以后,病人就好了,但至少这种思路,是可以治疗这种疾病的。我有幸治疗过十几例这样的病人,基本上个个都成功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出现这种皮损,也没有出现皮肤的真菌感染引起的溃烂。但都有发红发紫的情况。
某医生:第一个方子服法是怎样的?
陆崇汉:第一,药是要吃热的,她刚才说了,喜欢吃热的,不愿吃凉的,吃凉的她会更不舒服,那么药是要吃热的。在一个就是药要饭前或饭后一小时服。如果这个药吃了,她还想发呕,因为她一吃东西就会发呕,没关系,哪怕是吐了,还是要继续吃,只要她能接收到药,症状就会有改善。
某医生:就算是一开始吃了,会呕,会有这种感觉也无所谓吗?
陆崇汉:没关系,但要给病人解释清楚。第一个方子如果能够把她目前的表现,就是呕恶感、纳差、没食欲这些症状改善过后,第二个方子就可以用了,那么服法也是一样的。
刘力红:在煎法上要注意,附片要另包先煎两小时后,再下其他药。
陆崇汉:还有附片最好用天雄片比较好,天雄片就是白的那种附片,就是不要用黄附片也不要用黑顺片,因为黑顺片往往有盐。
刘力红:要注意不是白附片子,附片有三种,一种是黄附片,一种是乌附,也就是黑色的,一种是白附片,这种白的叫天雄片,就用这种白的。它跟白附子是两个科,白附子是天南星科的,天雄片是毛莨科的。
某医生:如果她吃了第二个方子也会出现不舒服怎么办?他又有全身不舒服的那种情况怎么办?
陆崇汉:她有可能在服药的初期阶段会出现,有的病人有可能不出现,因为用大剂量的辛温药下去她是会躁动的。那么我们就是要躁动她,躁动才能导致阴阳之间的互相顺接。
刘力红:师傅的意思是,病人出现的阴阳格拒的状况,必须用阳药去激动她,或者是拨动它,只有格拒被波动了,阴阳之气才能够顺接,才会见到疗效,但是这得要一个过程。
陆崇汉:对!我觉得这个要给病人交代清楚,取得病人的信任和理解,从而能够至始至终地配合治疗。
某医生:附子的用量用没有可能从小量加上去?
陆崇汉:小量不起作用,这个量已经是最轻的量了。
某医生:如果我煎煮一碗药下来,比如250ML,少量多次服用行不行呢?还是要顿服?
陆崇汉:如果考虑到她出现的这种因素,可以给病人这样服用,但是效果要差一些,不过病人容易适应。一开始,这样服用,比如50ML/次、100ML/次,隔一段时间,再把剩下的服下去,一旦适应了,就没有必要了。但是我们在临床上不提倡,因为这样服药,在血中就不容易达到所需的浓度。
某医生:刚才你说她运动,跳舞的时候伤了阳气,导致症状加重。那呢刚才也提到,运动可以生阳,也可以耗阳,那么什么情况下他可以生阳?第二个问题,《内经》不是说,春夏养阳,秋冬养阴吗?现在是春夏的季节,那么这种气候环境对他的疾病是否有利?对扶阳的作用,是一种促进,还是抑制?还有一个问题,对这个病人的预后你是怎么看的?从我们中医的角度怎么去看这个病的预后呢?
陆崇汉:动能生阳,也能耗阳,那么究竟是生还是耗呢?这要看患者的基础情况了。象这例患者,他自身的生阳功能已经很弱了,那么,她的动就以耗阳更明显。正常情况下,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耗阳,我在讲话也耗阳,耗气啊,思维也耗啊,但是我们自身的生阳功能正常,那我们的阳很快会得到补充。这种情况下,动就能生阳。因为一方面加强了阳气的流通,另一方面也刺激了生阳功能,但是她不行,她的阳气之本已经不足了,她过动就会耗多生少,就会导致病情加重。第二个问题我们要顺其势去助她的阳。本身春夏就养阳,那么就有利于阳,她的自身生阳功能不足了,我们就给她扶持,就给她生火啊。这对于她养阳生阳就更有利了,这就叫顺势。再一个她的预后问题,如果她的阳气能够得到很好的生,阴阳相互顺接的情况能够得到很好的改善,最后完全改善,那么他的预后应该是很好的。但如果我们不把握住这一点,我们还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考虑这个病人美还是不断地损耗她的本,那她的生命根基就会动摇,预后就会很差,前景就不好,很多变证就可能出来,大的变化都有可能出来。到那时就不是救她的“红斑性肢痛”,就是救命了,不是治病了。所以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时机,抓住扶阳这个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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