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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释义:
【解释】:泛指各种疾病和致病因素。五劳:1.中医学名词,指久视﹑久卧﹑久坐﹑久立﹑久行五种过劳致病因素。2.中医学名词。指志劳﹑思劳﹑心劳﹑忧劳和疲劳。
【出处】:元刘唐卿《降桑椹》第二折:“太医云:‘我会医四肢八脉。’糊突虫云:‘我会医五劳七伤。’”
【示例】:《中国现在记》第三回:“任是你五劳七伤,一切疑难杂症,一经他治,无不手到病除。”康有为《大同书》甲部第三章:“大同之世,生人最乐,内无五劳七伤之感,外极饮食、宫室、什器、服用、道路之精。”
【用法】:作谓语、宾语;泛指虚弱多病。
二、造成“五劳七伤”的原因
造成“五劳七伤”的原因很多,有的还与食品的“五味”、节令的“四时”,甚至风向的方位有着密切的关系。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五劳七伤”实际上是经常被人忽略的,所以才会“积劳成疾”。因此养生学认为:在养生时,要注意酸、甜、苦、辣、成的适量,切不可偏食;在生活起居上,要按季节的交替、冷暖,适时增减衣服,适当锻炼,顺乎自然。这些都是强身健体,预防“五劳七伤”的必要措施。欧阳修曾云:“以自然之道,养自然之身。”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中医里用“五劳七伤”来形容人身体虚弱多病。
(一)、“五劳”:
五劳者∶一曰肺劳,短气面浮,鼻不闻香臭;二曰肝劳,面目干黑,口苦精神不守,能独卧,目视不明;三曰心劳,忽忽喜忘,大便苦难,或时鸭溏,口内生疮;四曰脾劳,舌本苦直,不得咽唾;五曰肾劳,背难俯仰,小便不利,色赤黄而有余沥,茎内痛,阴囊湿生疮,小腹满急。又有志劳、思劳、心劳、忧劳、瘦劳,亦名五劳。
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是谓五劳所伤。中医里特别忌“久”,强调任何事情不能过度,任何吃的东西不能过多。就是做任何事情不能淫,这里的“淫”就是过度的意思。
1、久视伤血:是指人长时间用眼视物,不仅会双眼疲劳,视觉能力下降,而且会导致人体“血”的损伤。中医理论认为肝主血,由于肝脏的经脉联系于目,人的视力又有赖于肝气疏泄和肝血滋养,故有“肝开窍于目”、“目为肝之外候”、“心主血脉”之说。因此,眼睛过度疲劳会伤肝,进而影响血的调节,就是“久视伤血”。比如说天天上网,盯着电脑看,就会造成肝和心的损伤。
2、久卧伤气:老躺着不运动,气脉就运行不起来,就会伤人的肺气。
3、久坐伤肉:伤肉其实伤的是脾。在现实生活当中我们经常会看到一种人,就是所谓的懒人,他站着都觉得累,自称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中医认为这种人脾湿特别重,由于缺乏运动,他的脾的运化功能也很弱,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对于每天久坐办公室的人来说,那样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说到底是对脾的伤害。脾主运化,如果运化不好,就带不走水谷精微,这样就造成了脾虚或者脾湿气太重,然后逐渐会感觉吃饭也不香了。
久坐就是长时间地坐着,这实际上也在消耗元气。有人会问,我们没动怎么也耗散元气?其实,天天坐在那儿不锻炼也会损伤元气,这叫暗耗元气。但是,古人不主张过分锻炼。久坐伤肉实际上是伤了脾,脾伤了以后会有两种表现:越来越胖或者越来越瘦。思伤脾,思虑过度人就瘦。如果脾老不运化,人体内的垃圾和毒素就会逐渐堆积,人就越来越胖。糖尿病是大家公认的一个很难治的病,人们管这种病叫富贵病。因为糖尿病的患者大多不太活动,然后吃的东西营养过剩。如果想把这些东西代谢掉的话,还会伤到脾。
4、久立伤骨:如果老站着,就会伤骨。伤骨实际上就是伤肾。如果总站着的话,就会伤到的腰、腿、胫这些部位,所以这叫久立伤骨。
5、久行伤筋:久行的话就会伤筋。伤筋就是伤了肝。如果人体过分劳动,过分地锻炼就会伤肝。
“五劳”发展到极致,并且长时间地难以治愈,渐渐地就成了痨病。
中医之所以叫中医,实际上就是行一个中道。它告诉大家:所有的疾病都跟太过与不及有关,把握好度才是最关键的。
(二)、“七伤”:
太饱伤脾;大怒气逆伤肝;房劳过度,久坐湿地伤肾;过食冷饮伤肺;忧愁思虑伤心;风雨寒暑伤形;恐惧不节伤志,谓“七伤”。七伤者∶一曰大饱伤脾,善噫欲卧,面黄;二曰大怒逆气伤肝,少气目暗;三曰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少精,腰背痛,厥逆下冷;四曰形寒寒饮伤肺,少气咳嗽,鼻塞,五曰忧愁思虑伤阴寒、阴痿、里急精寒精少、阴下湿、精清、小便苦数、临事不举,亦名七伤。心,苦惊喜忘喜怒;六曰风雨寒暑伤形,发肤枯夭;七曰恐惧不节伤志,恍惚不乐。
七伤者,一曰阴寒,二曰阴萎,三曰里急,四曰精连连,五曰精少阴下湿,六曰精清,七曰小便苦数,临事不卒。又,一曰大饱伤脾,脾伤善噫,欲卧面黄;二曰怒气逆伤肝,肝伤少血目闇;三曰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肾伤少精,腰背痛厥逆下冷;四曰形寒,寒饮伤肺,肺伤少气,咳嗽鼻鸣;五曰忧愁思虑伤心,心伤苦惊,喜忘善怒;六曰风雨寒暑伤形,形伤发肤枯夭;七曰大恐惧不节伤志,志伤恍惚不乐。
1、太饱伤脾:这是我们日常生活当中应该很注意的问题。如果吃得太饱,就要伤脾。因为这样会增加脾的运化负担,让它无形中又调出很多的精气来。
2、大怒气逆伤肝:人在大怒的时候就会对肝脏损伤很大。大怒会伤肝,憋着、忍着也会伤肝。而凡事不动情,又不可能。所以,人确实活着很艰难,靠修为才可以化解这一切。
3、房劳过度,久坐湿地伤肾:房劳过度就是说房事过多,这样就会伤肾;“久坐湿地伤肾”,如果长期坐着,臀部都溻出汗了,那就是久坐湿地。
坐办公室的人,平常没事哪怕伸伸懒腰都对身体有好处,但一定要清楚伸懒腰到底伸哪儿呢?其实,两臂往上举的时候伸拉的是胆经,胆经正好是生发之机。所以双臂向上多停留一会儿的话,就把胆经伸起来了,伸起来以后对人的生发之机就很有好处。现在还有一种说法叫做拍胆经,就是从腿的环跳穴开始拍整个腿的侧面。因为胆经是一条从头到脚的经络,要想让自己的生发之机全起来的话,就不能只活动上面而不活动下面。拍胆经和我们原先说到的拨心包经一样,对人体都是很有帮助的,如果天天练习,久而久之一定会有作用。
4、过食冷饮伤肺:我们现在很多人动不动就大口大口地喝冷饮,这对肺气的伤害是很大的,而且也伤胃。有一些小孩子脸上有痤疮,就是因为过分喝冷饮造成的。还有一种小孩子他也天天喝冷饮,但是他们的痤疮却不明显。这是为什么呢?就是说他的胃经的(阳明)燥火都已经生不出来了,不是说他没有胃寒,而是他的攻出的燥火不够。
目前还有一个西医难治疗的病症叫“溃疡性结肠炎”,这种病也与“过食冷饮伤肺”有关。因为“肺与大肠相表里”,如果过度食用冷饮,先是伤肺,然后就伤到大肠。这个病让西医很伤脑筋。这时候用抗生素吧,只会越来越造成大肠菌群的紊乱,到最后只好上激素。可上了激素后,又会造成骨头的病变,结果就会越来越糟。激素为什么会伤骨头呢?在中医看来,激素就是提前抽调元气。如果病人元气尚足的话,还是能有一定效果的。但如果元气大虚,就会出现一系列的问题,因为元气就藏于肾,而“肾主骨”,调着调着就调空了,要么是股骨头坏死。要么是暴死,比如西方常年服激素的运动员就是这样。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该慎之又慎。《黄帝内经》的主旨是,让我们怎样建立起良好的生活习性,怎样葆精啬气,怎样做到不得病。因为只要一得病,就要耗散我们的元气,就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人活一口气”,这口气是要养的,养成“浩然之气”,就百毒不侵了。
5、忧愁思虑伤心:过分忧愁思虑的话就会伤心神。
6、风雨寒暑伤形:如果在穿衣服这方面,不知道调试的话,就会把形体伤了。伤形对身体的危害是很大的。
7:恐惧不节伤志:如果成天到晚害怕,然后不知道节制,这样就会伤了肾,就是把志气给伤了。
六极
六极即气极、血极、筋极、骨极、肌极、精极,均为虚劳重症。《云笈七籤》卷三二:“五劳则生六极,一曰气极,二曰血极,三曰筋极,四曰骨极,五曰肌极,六曰精极。六极即为七伤。”参阅隋巢元方等《诸病源候论》指六种劳伤虚损的病证。“气极”则短气喘急;“血极”则发堕善忘;“筋极”则拘挛转筋;“骨极“则齿浮足痿;“肉极”则肌削萎黄;“精极”则目暗耳聋。
六极者∶出《金匮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病脉》:指六种极度虚损的病症。
《诸病源候论·虚劳候》:“六极者,一曰气极,令人内虚,五脏不足,邪气多,正气少,不欲言;二曰血极,令人无颜色,眉发落,忽忽喜忘;三曰筋极,令人数转筋,十指爪甲皆痛苦,倦不能久立;四曰骨极,令人瘦削,齿苦痛,手足烦疼,不可以立,不欲行动;五曰肌极,令人羸瘦无润泽,饮食不生肌肉;六曰精极,令人少气,吸吸然内虚,五脏气不足,毛发落,悲伤喜忘。”《千金要方》以六极为气极、脉极、筋极、肉极、骨极、精极。种种区别,愈繁愈乱,按图索骥,贻误实多,皆非求本之论也。要之,五脏不可不分,轻重不可不辨,气血阴阳水火,不可不知,虚症之治,无余蕴矣。若其强作解人,硬派名目,几何而不至杀人于反掌间也哉?
六极者,皮焦、肉脱,筋痿、骨重、津枯、脉数也。
大抵劳怯之人有此症。皆因二火无制,煎烁天真,气血精神日渐衰弱,遂成六极。凡治劳之法,须当辨其何脏虚、何脏实、气虚、血虚、气热、血热,真知灼见,治始无差。脏之虚者,其脏之脉,必虚而小。脏之实者,其脏之脉,必实而大。气虚者,面白而无神。血虚者,面黑而枯瘦。气热者面红而光,声确而清,病甚于昼,脉浮而数。血热者面赤而黯,声确而浊,病甚于夜,脉沉而数。气血俱热者,病则昼夜俱甚,气急而津枯。依此辨之,无不中的。
六极之一:气极
以气虚为主证的劳伤虚损重证。六极之一。因脏气不足,正虚邪袭所致。见《诸病源候论·虚劳病诸候》:“气极,令人内虚,五脏不足,邪气多,正气少,不欲言。”偏虚者,证见短气不能言,入晚甚,乏力,皮毛焦,治宜益气,用诃黎勒丸、钟乳石散、益气丸等方。偏实者,证见喘急胸满,易怒,心腹胀满,口燥咽干,发热,唾血等,用麻黄散、前胡汤等方。
六极之二:脉极(血极)
血脉亏损的疾患。又称血极。《备急千金要方·心脏》:“凡脉极者,主心也,心应脉,脉与心合,心有病从脉起。又曰,以夏遇病为脉痹,脉痹不已,复感于邪,内舍于心则食饮不为肌肤,咳脱血色白不泽,其脉空虚,口唇见赤色。”常伴见面无血色,头发脱落,易怒,言语不快,惊跳不定等症。治宜益气养血,用人参散、地黄汤、补荣汤等方。
六极之三:筋极
肢体筋脉牵掣拘挛,痛如扭转。出《灵枢·阴阳二十五人》。由阴血气血衰少,风冷外袭或血分有热所致。发于小腿肚,甚则牵连腹部拘急。《金匮要略·趺蹶手指臂肿转筋狐疝虫病脉证并治》:“转筋之为病,其人臂脚直,脉上下行,微弦,转筋入腹者,鸡屎白散主之。”《诸病源候论·转筋候》:“转筋者,由荣卫气虚,风冷气搏于筋故也。”《素问玄机原病式·六气为病》:“外冒于寒而腠理闭密,阳气郁拂,热内作,热燥于筋,则转筋也。”《赤水玄珠·转筋》:“寻常转筋,四时皆有,不因霍乱而发者,其发多于睡中,或伸欠而作。丹溪谓此多属血热,以四物汤加苍术、红花、酒芩,南星水煎服。”肝主筋,由于肝热内盛,阴血不足,筋膜干枯所致。《素问·痿论》:“肝主身之筋膜……肝气热,则胆泄口苦,筋膜干。筋膜干则筋急而挛,发为筋痿。”治以清热、养肝、补血为大法。选用补血荣筋丸、补阴丸、家秘肝肾丸、紫葳汤等方。
六极之四:骨极
骨弱髓枯的危重疾患。《诸病源候论·虚劳病诸候》:“骨极,令人酸削,齿苦痛,手足烦疼,不可以立,不欲行动。”辨证治疗应区别虚寒、寒热。虚寒者,证见腰背痛,不能久立,屈伸不利,面肿而垢黑,发堕齿槁,或四肢常冷等,用地黄煎、麋角丸等方。实热者,证见牙痛脑痛,耳鸣面黑,手足疼痛,大小便不通等,用三黄汤。
六极之五:肌极(肉极)
肌肉瘦弱较甚而无光泽,又称肉极。《诸病源候论·虚劳病诸候》:“肌极,令人羸瘦无润泽,饮食不生肌肤。”肌肉痿弱困怠的疾患。《备急千金要方·脾脏》:“凡肉极者,主脾也,脾应肉,肉与脾合,若脾病则肉变色。”证见体表如有鼠走感,多汗,四肢急痛,或软弱,唇口坏,皮色变,治用薏苡仁散、石楠散、参苓丸等方。偏虚寒者,证见体重怠惰,四肢不欲举,不嗜饮食,动则关节痛,右胁下痛引肩背不可转动,用大黄芪汤、茯苓散等方。
六极之六:精极
指脏腑精气衰竭等疾患。见《诸病源候论·虚劳病诸候》。王怀隐曰:“夫精极者,通主五脏六腑之病候也。若五脏六腑衰,则形体皆极,眼视无明,齿焦而发落,身体重,耳聋,行不正”(《太平圣惠方·治精极诸方》)。可伴见羸瘦、惊悸、阳痿、遗精、白浊等症。宜用牛髓煎、磁石丸、巴戟丸等方。若见虚热,烦闷,骨疼痛者,宜天门冬散、竹叶汤等方。
附一:五劳七伤
一、五劳:一般有两种说法:
一指心、肝、脾、肺、肾等五赃劳损。另指“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不论那种解释,都是因劳逸不当,活动失调而引起的几种损伤。
二、七伤:说法不同,其意有三:
(1)一指七种劳伤,《诸病源侯论、虚劳病诸侯》:“一曰大饱伤脾;二曰大怒气逆伤肝;三曰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四曰形寒饮冷伤肺;五曰忧愁思虑伤心;六曰风雨寒暑伤形;七曰大恐惧,不节伤志”。
(2)指男子肾气亏损的七种表现:《诸病源侯论,虚劳病诸侯》:“七伤者,一曰阴寒;二曰阴萎;三曰里急;四曰精连连;五曰精少;阴下湿;六曰精清;七曰小便苦数,临事不卒。”《备急千金要方》谓七伤:“一曰阴衰;二曰精清;三曰精少;四曰阴滑;五曰囊下湿;六曰腰胁苦痛;七曰膝厥痛冷不欲行,骨热,远视泪出,口干,腹中呜,时有热,小便淋沥,茎中痛或精自出”。
(3)道教对修道者所指出的七种禁忌:“一带真行伪,淫色丧神;二外形在道,心抱阴贼,疾能妒贤,毁漫同学,攻伐师友;三饮酒洞醉,损气丧灵;四心忿口净,嗔喜失节;五不依科盟,漏泄天真;六身履掩秽,气扰精混;七啖食畜肉,臭气充于赃腑”。见《云笈七签·卷九十一》。
另有七情内伤之说,七情即“喜、怒、忧、恩、悲、恐、惊”等七种情志变化。其直接伤及内赃。《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五劳七伤在金元之前无“痨瘵”之病名,《说文解字》释“痨”:“朝鲜谓药毒”;释“瘵”:“病也”。“劳”与“痨”金元之前一直混而不别,虽然巢元方之《诸病源候论》有“劳、蒸、注”之分,但亦未能探及“劳”与“痨”之本源。迄及元·朱丹溪《丹溪心法》(成书于公元1347年):“痨瘵主乎阴虚,痰与血病。虚劳渐瘦属火,阴火销烁,即是积热做成。”之论始,首先提出“痨瘵”之名及其病机并将虚劳、痨瘵分两门辨治。朱氏之后元·葛可久之《十药神书》(成书于1348年)的面世,其论痨瘵之详备无人能及。
至明清时代,医家对痨瘵之病因病机论述颇详,痨瘵从虚劳门中逐渐分离出来而独成体系。明·张景岳《景岳全书》:“若劳瘵之虚,深在阴中之阴分,多有不宜温补者。
而不知劳瘵之损,即损之深而虚之甚者耳。”直击劳瘵之病机、病性。清·周学海《读医随笔》:“此外又有传尸鬼注,世称劳瘵,此乃虫蚀怪证,不在虚劳之列。其治法须重用杀虫攻血,亦不在虚劳治法之中,别出可也。”周氏此论明确地将劳瘵从虚劳中剔出并将“痨虫”作为病之始因且提出劳瘵之传染性。
虽然,痨瘵之病因(痨虫)、病机(阴亏火伤)、病性(具传染性)与虚劳、虚损有所区别,但是,从上述诸家各论中亦可洞悉痨瘵一证往往也兼杂虚与损的证候,并且痨瘵常常是在虚与损的基础上发展而成。此外如清·沈金鳌《杂病源流犀烛》所言:“虚损痨瘵,真元病也。虚者,气血之虚。损者,脏腑之损。虚久致损,五脏皆有。
五脏之气,有一损伤,积久成痨,甚而为瘵。痨者,劳也,劳困疲惫也。瘵者,败也,羸败凋敝也。虚损痨瘵,其病相因,其实由于五脏如此。”清·梁子材《不知医必要》:“凡人内伤元气者,无非虚损之症。至于虚损之深,即成痨瘵。或骨蒸,或干嗽,或吐血,吐痰,营卫俱败,尪羸日甚,积渐而来,以致本末俱竭。”清·姜天叙《风劳臌膈四大证治》:“虚是气血不足,损是五脏亏损,劳是火炎于上。
劳瘵者,既虚且损,复竭其力,而动于火以成其劳也。虚而未劳,但名不足;虚而且劳,其成瘵成蒸无不至矣。”清·林佩琴《类证治裁》:“经言:精气夺则虚。凡营虚卫虚,上损下损,不外精与气而已。精气内夺,则积虚成损,积损成劳,甚而为瘵,乃精与气虚惫之极也。”因此,在痨瘵的辨治上也不能脱离虚损之辨治大法。
医经载五劳六极之证,非传尸骨蒸之比,多由不能卫生,始于过用,逆于阴阳,伤于营卫,遂成五劳六极之病焉。盖尽力谋虑成肝劳,应乎筋极;曲运神机成心劳,应乎脉筋;意外过思成脾劳,应乎肉极;予事而忧成肺劳,应乎气极;矜持志节成肾劳,应乎骨极。此五劳应乎五极者也。然精极者,五脏六腑之气衰,形体皆极,眼视无明,齿焦发落,体重耳聋,行履不正,邪气逆于六腑,厥于五脏,故成精极。
[宋]严用和:《济生方·五劳六极》
虚者,皮毛、肌肉、筋爪、骨髓、气血、津液不足也。若男女终日劳役,神耗力倦,饥饱越常,喜怒忧思,形寒饮冷,纵欲恣情,……五脏六腑何如不弱?五劳六极七伤,从此而始。何谓五劳?心劳血损,肝劳神损、脾劳食损,肺劳气损,肾劳精损。六极谓筋、脉、肉、皮、毛、骨瘁损,是谓六极。七伤,《难经》言之甚详,伤形与气,谓之七伤。[明]楼英:《医学纲目·虚劳》
附二:六极证治
脏犹库藏,主秘藏;腑如会府,主转输。脏实,则腑无不实;腑虚,则脏亦因而致虚。
故六极者,由腑虚致脏虚,阴阳失度,荣卫走散,无以养筋脉皮肉骨髓,故六物皆极。极者穷绝之谓也,与《洪范》六极同意。
犀角地黄汤
治筋实极,咳而两胁下痛,不可转动,脚下满,不得远行,脚心痛不可忍,手足爪甲青黑,四肢筋急烦满。
生地黄犀角(镑,各一两)干葛玄参栀子仁升麻(各三分)大黄(半两,蒸)芍药(一两半)
上为锉散。每服四钱,水盏半,煎七分,去滓,不以时服。恶寒体痛,加麻黄;头疼,加石膏煎半两。
乌麻酒
治筋虚极,好悲思,四肢嘘吸,脚手拘挛,伸动缩急,腹内转痛,十指甲痛,数转筋;甚则舌卷卵缩,唇青,面色苍白,不得饮食。
乌麻(十两)人参防风茯苓细辛秦椒(炒出汗)黄当归牛膝桔梗(各一两半)干地黄丹参薯蓣矾石(,各三两)山茱萸川芎(各二两)麻黄(去节)白术(各二两半)五加皮生干姜(各五两)大枣钟乳粉(各三两,别以小袋子盛)
上为锉散。用清酒二斗半,同浸五宿,温服三合,日再服。
地黄汤
治脉实极,气衰血焦,发落好怒,唇舌赤,甚则言语不快,色不泽,饮食不为肌肤。
麦门冬(去心)生地黄(干,各五两)人参茯苓芍药(各三两)葳蕤(四两)石膏(六两)远志(去心,十两)甘草(三两)白术(三两)
上锉散。每服四钱,水盏半,煎七分,去滓,不以时服。
防风丸
治脉虚极则咳,咳则心痛,喉中介介如哽,甚则咽肿。
防风桂心通草茯苓人参远志(去心炒)甘草(炙)白石英麦门冬(去心)
上为细末,蜜丸,如梧子大。食前酒服三十丸。
石南散
治肉实极,肌痹,淫淫如鼠走,津液脱,腠理开,汗大泄,或不仁,四肢急痛,或复缓弱,唇口坏,皮肤变色。
石南(一两一分)天雄(炮去皮脐)山药桃仁(制炒,去皮尖)芍药甘菊花甘草(炙,各一两)升麻葳蕤(各一两半)黄辰砂(别研,各三分)石膏(,二两)山茱萸(一两三分)
上为细末。每服二大钱,食前温酒调下。
大黄汤
治肉虚极,体重怠惰,四肢不欲举,关节疼痛,不嗜饮食,食则咳,咳则右胁下痛,阴引背及肩,不可转动。
黄桂心巴戟(去心)石斛(酒浸)泽泻茯苓干姜(炮,各三两)防风独活人参(各二两)天雄(炮去皮脐)芍药附子(炮去皮脐)半夏(汤洗七次)细辛(去苗)白术黄芩栝蒌根(各一两)
上为锉散。每服四钱,水二盏,生姜七片,煎七分,去滓,食前服。
前胡汤
治气实极,喘息冲胸,常欲自恚,心腹满痛,内外有热,烦呕不安;甚则唾血,气短乏,不欲食,口燥咽干。
前胡(八两)半夏(汤洗七次去滑)麻黄(去节汤)芍药(各四两)黄芩(三两)枳实(麸炒去瓤,一两)
上锉散。每服四钱,水二盏,姜七片,枣一个,煎七分,去滓,不以时服。
钟乳散
治气虚极,皮毛焦,津液不通,力乏腹胀;甚则喘急气短息塞,昼瘥夜甚。
炼成钟乳(别研)干姜(炮)桔梗茯苓附子(炮去皮脐)细辛(去苗)桂心人参(各一两一分)白术(一两)防风牡蛎()栝蒌根(各二两半)
上为末。每服二大钱,温酒调下,食前。
竹叶汤
治精实极,眼视不明,齿焦发落形衰,通身虚热;甚则胸中痛,烦闷泄精。
生干地黄(五两)芍药(四两)黄茯苓泽泻甘草(炙)麦门冬(去心,各三两)
上锉散。每服四钱,水盏半,姜三片,淡竹叶十片,煎七分,去滓,不以时服。
磁石丸
治精虚极,羸惊悸,梦中遗泄,尿后遗沥,小便白浊;甚则茎弱核微,小腹里急。
磁石(,醋淬)龙齿()苁蓉(酒浸)茯苓(各二两)人参麦门冬(去心)远志(去心)续断赤石脂(,醋淬)鹿茸(酥炙,各一两半)地黄(干者,三两)韭子(炒)柏子仁丹参(各一两一分)
上为末,蜜丸,梧子大。食前温酒下三十丸至五十丸。
三黄丸
治骨实极,热,耳鸣,面色焦枯,隐曲膀胱不通,牙齿脑髓苦痛,手足酸疼,大小便闭。
黄芩(六两,冬用三两)大黄(二两,冬用四两,夏用三两)黄连(春用四两,夏用七两,秋用六两,冬用二两)
上三味捣,和蜜丸,豆大。每服十丸至十五丸,米饮下。
麋角丸
治骨虚极,面肿垢黑,脊痛不能久立,气衰发落齿槁,腰背相引痛;甚则喜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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